老者默了片刻,隨即看了看自己身旁的一眾家眷,轉而又對我頗為深沉的笑了笑。
腦袋猛地一個後仰!
紅呼呼的喉管直接支棱出來了!
我不懂他這是上的什麼活兒,驚的愣是沒敢動。
一言不合就掀瓶蓋兒是啥意思?
武妹快速的彆開臉,手持空拳放在唇前,沒控製住的咳嗽了兩聲。
“陽差小姑娘,你看我的頭掉沒掉?”
老者的腦袋耷拉在後背處,僅靠後脖頸兒的一點肉皮銜接著。
他那聲音也不知道是通過喉管還是從嘴裡發出,很是陰沉的說道,“是一定會掉......”
話音沒等落地,他腦袋朝前一晃,頭部又安裝妥當。
過程比魔術都魔術,不,魔幻了!
頭按好後老者還嘶嘶了兩聲,就跟睡落枕似的,又揉了揉自己的後脖頸,對著我道,“還是會有機會能接好呢?”
我顫顫的看他,這能不能接好不是看您心情嗎?
哎~等等!
“祖宗大爺爺,我明白您是什麼意思了!”
我旋即睜大眼,“五年後的一切還沒有成為定局,我還有機會活下去,對不對?”
哪怕咱被虐的後脖頸就剩一層肉皮了,隻要頭還沒掉,姐妹就能給自己奔出一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