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您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林老板家裡的先人們很明事理,他們不搬是有些彆的怨結。”
我看了眼還在嘩嘩淌汗的武妹,嘴上回應道,“不過已經被我化解了,他們很願意魂歸土地。”
就事論事的來講,林家的祖宗們真挺不容易。
攤到他們身上的哪件事兒都有些禍從天降的味道。
生的偉不偉大咱不知道,死的是絕對憋屈!
一家十六口啊,若不是還活了一根獨苗,真是滅門慘案。
死的時候還幾乎都被刀喇了脖子,即使有那脖子沒被割斷的,臉也被劃破相了。
就像那個祖宗小姑娘,跟我差不多大的年紀就沒了不說,臉被刀劃的快要成素描畫兒了,跟遭受了十大酷刑千刀萬剮一樣樣,他們能沒怨氣就邪門了,太不拿鬼當鬼了!
這種死法到了下麵本就不好走,沒成想屋漏又逢連夜雨,住了快百年的墳塋地又要被迫搬遷。
搬到了哪哪都不順眼的陽宅,又遇到了一群挑釁的鼠輩。
你就說倒不倒黴?
煩不煩躁?
趕上喝涼水都塞牙了!
鬼在家中坐,禍從馬桶來!
脾氣再好的祖宗也得急眼了啊!
薅羊毛也不能可俺們家一隻羊薅啊!
生前被匪徒殘殺就算了,死後還得被耗子精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