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著勺子起勁兒的看了會兒,轉頭見孟欽還稍顯嚴肅的和耳機裡的人通著話。
不由得挖起一勺冰淇淋也送到他唇邊。
孟欽眼睛還看著電腦頁麵,下意識的含了過去,一邊說著話一邊把手放到我的頭上。
我立馬來了興致,左一勺右一勺的喂上他了!
孟欽倒也不嫌我煩,吃的那杯冰淇淋見了底,這才輕輕地拍了拍我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電話會議,他聊了很久都沒掛斷。
我見他唇鋒上還沾染了一點奶油,拿過紙巾就給他仔細的擦拭著。
孟欽沒什麼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見我一臉的不懷好意,他猝不及防的扣下了筆記本電腦,耳機一扯,直接將我拽到了懷裡,仗著我們是坐在裡麵的卡座,他借助環境優勢,擁著我在座位裡親吻著。
回去的路上孟欽眸底還有未褪儘的紅暈。
他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還在跟我十指緊扣。
空氣裡滿滿的都是不舍,越靠近太平巷,我情緒越是說不清楚的煩悶焦灼。
這種煩悶感和找不到母耗子老巢兒的滋味兒完全不同。
更像是我對寂寞的排斥和抗拒。
對。
就是寂寞。
心裡空寥寥的。
哪怕我當下仍和孟欽手拉手的坐在一起,那我都能預感到,回到家自己一個人得多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