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媽一邊跟我說著蔬菜價格一邊給小分嬸兒傳遞出下定決心的眼神。
小分嬸看到就低下頭,蔫吧了。
張大媽立馬便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搖頭晃腦的咧著嘴,嘖出一記重音兒表示憤懣生氣。
我好奇歸好奇,也沒特意去打聽過,架不住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小分嬸的家事陸陸續續的在太平巷裡傳開了。
簡而言之一句話,她丈夫陳叔好脫褲子!
凡是打擊越狠的地方,他越樂意去。
年紀不挑,長相不挑,隻要價碼合適,隨時隨地。
基本上每個月他都能得被逮著幾回,被扣住了就得小分嬸兒硬著頭皮去交罰款領人。
久而久之,太平巷的街坊們都麻了。
看到小分嬸的丈夫,就跟看到行走的那啥器官似的。
不過咱有一說一,拋除我的專業眼光,常人單從外表去看小分嬸的丈夫,那一點毛病都看不出來,陳叔走哪還笑嗬嗬的樣兒,為人處事都挑不出毛病,更不會去逗弄騷擾誰。
跑出租也挺能掙錢。
隻單獨得意那口。
花錢辦事兒。
沒治!
有癮似的。
三五天不找個開開胃,都在家裡坐立難安。
說句不好聽的,他出去買瓶醬油的功夫,都能在公園拉咕上一個老頭樂。
一邊上活兒一邊還能給小分嬸兒通電話,說是遇到個熟人,聊一會兒就回家了。
結果就被巡邏警給生擒當場了!
小分嬸子都懵了。
這瓶醬油買的可不是一般的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