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還會去看美術展,逛街,騎著我修完的小粉自行車載著我去公園裡喂鴿子。
工作通通被扔在了腦後,我隻想和他每時每刻都膩在一起。
走在街頭上,我和他各自戴著口罩,十指緊緊地相扣著。
欲望的血盆大口就這樣越張越大,像是如何都填補不滿。
而我並沒有想過要收斂,再被孟欽堵了幾回後,也有樣學樣的去醫院裡堵他。
當時他正跟在主任的身邊查房,一群穿著白袍的醫生走在長廊裡嚴肅而又浩蕩。
我戴著口罩,佯裝成患者家屬的模樣,悄咪咪的貼著牆壁朝他們走近。
在和孟欽擦身而過時,我快速的朝他手心裡塞了一張紙條。
然後我停住腳步,回頭朝孟欽笑著。
他走在一群醫生中間,很是隨意的將我的紙條放進了兜裡。
那天下午他請了假,回家逮著了我,收拾的我連連求饒。
隻因我在紙條上寫了一則難登大雅之堂的小笑話。
很荒唐的生活著,浪蕩著,銷魂著,像是提前買了門票進入天堂。
亦可以說,我們像兩名翻牆出逃的好學生。
不再理會塵世的教條,也無所謂會不會打破世俗的眼光。
單純的去享樂,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偶爾我也會去想,這樣做是不對的,容易玩脫了,玩大了。
隨後我還會暗暗的對自己說,就再瘋狂一晚吧,當做最後的狂歡。
等到早上一睜開眼,我看著孟欽近在咫尺的五官,又會迅速的說服自己。
再放縱一天吧。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