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欽低眸看著我,手指輕輕點了下我的鼻尖,悄悄聲,“兔子跑的快不快?”
我挑眉沒聽懂,下一秒就見孟欽漫不經心的抽下了領帶,動作驚的我睜大眼扭頭就跑。
剛跑到樓梯口便被他攔腰抱住,我顧不得兔子發夾落地,蹬著腿兒大笑道,“你這是報複!”
到了床上,他傾身壓下來,唇角附著在我耳邊,“要不要求我放過你。”
我反倒沒了驚慌,抬手環住他的脖頸,直對著他的眼,慢悠悠的說道,“放過我吧,求你。”
孟欽當即就像被我觸動到了開關,碾著我的唇吻了過來。
這一晚又是兵荒馬亂。
欲罷不能。
我甚至分不清楚哪一刻是現實,哪一刻是夢境。
快天亮時,我洗完澡才筋疲力儘的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孟欽靠著床頭正在抽煙。
白霧繚繞間,他眸底是冥暗幽邃的光,糅雜著解讀不出的複雜。
我困頓的看了他幾秒,囔著嗓子,“孟欽,你怎麼還沒睡?”
孟欽的一條手臂還攬著我,垂眸看了看我,撚滅了手裡的煙,沒搭腔。
我眼皮打著架,再次闔上了眼,“我先眯一會兒,然後再來......”
孟欽翻身便將我扣在了懷裡,唇瓣抵在我的耳垂,音腔沉沉,“應應,你到底揣了什麼心思?”
“全是愛你的心思,我很愛你......”
我胡亂的回了句,孟欽輕歎著,“是愛我嗎,不是想著讓我膩了,你好跑?”
“什麼跟什麼啊,我現在沒勁兒跑,也不想跑......”
我閉著眼朝他頸窩拱了拱,“天花板的吊帶明天能安好嗎,我跳舞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