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陰得多美啊,她哪裡會被我滅,老太太得樂樂嗬嗬的死在我後頭,活出個吉尼斯世界紀錄。
衣帽間裡陷入短暫的沉寂,蘇清歌沒再多言,撐著額頭靠在陳列櫃旁緩解著情緒。
我默默的起身站到她對麵,慚愧不安的低著頭,說什麼都覺得是狡辯借口。
“小螢兒,說說你的心理吧。”
蘇清歌嗓子啞了幾分,“怎麼會有這種喜好?”
我囔囔的應著,“惡趣味。”
真實的想法怎麼說呢?
大抵是因為孟欽的氣質高潔,看到他就能想到露含疏月淨,光與曉煙浮。
於是當我推倒他,看著他眸底迷亂的樣子,會獲得形容不出的滿足。
像是把花瓣揉搓在手心裡,花舞花落淚,花哭花瓣飛,花開為誰謝,花謝為誰悲。
他越是破碎,越是有一種妖嬈的美。
“小螢兒,你不覺得沉迷於這種事很低級嗎?”
蘇清歌難以理解道,“你就不怕容棠有一天會忍無可忍對你心生厭煩嗎?”
我低著頭沒有應聲,麵對蘇清歌也沒法說出心裡話。
事實上,我也有故意讓孟欽厭煩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