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抻折的,可能是太瘋了。
“他沒在意?”
蘇清歌嗬斥道,“這是我母親年輕時佩戴過的鑽石項鏈,出自一位珠寶大師的遺作,項鏈斷了後相當與損毀,這份工藝已經無法複原了!”
我心頭一震,“項鏈是奶奶......”
“容棠送你的時候沒說嗎?”
蘇清歌無語至極的看著我,“這是我母親留給容棠的遺物,吩咐他送給未來的妻子,他居然隨隨便便的就給你了?被你扯斷了他還無所謂?”
我心亂如麻的張了張嘴,“不,阿姨,項鏈被我扯斷後孟欽並沒有無所謂,他可能是覺得已經這樣了,再批評我也沒什麼用,所以,他把項鏈放到了陳列櫃上,準備聯係工匠師傅修複......”
蘇清歌抬手打斷了我的話,神情有些愴然的靠著櫃子借力。
幾秒後,她忽然笑了笑,“明白了,我明白了,容棠啊容棠,他真是我的好兒子,為了你謝萬螢,他算是讓我看到了什麼叫荒唐無度,看來我要收回前麵的話了,在你麵前,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容棠對你可能早就沒有了底線二字,可悲啊,可悲至極。”
語落,蘇清歌收好項鏈就走出了衣帽間,去到臥室拎起自己的包,她轉頭又看向我,“小螢兒,我已經沒心力去跟你說什麼了,你自己知道要怎麼做吧。”
我點了點頭,“我一會兒就走,不會再過來,以後,儘量不打擾孟欽。”
“但願你能說到做到,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出現在這裡,否則,我勢必要去趟南方,當麵見一見謝先生......”
蘇清歌眸底透著冷寒,“再把你做過的這些事情,一五一十的講給你最尊重的師父聽。”
我倉促的後退了兩步,靠到牆麵,五臟六腑都跟著一顫。
蘇清歌恢複了老總的氣場,麵無表情的看著我,“怕什麼呢,敢做就要敢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