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個......
他在意的點和我竟然完全不同!
講真,我們這段時間除了最深層的那步沒做,其餘都嘗試過,澡都一起泡多少回了。
沒想到他非但沒膩歪,反而還有些越陷愈深的趨勢。
甚至可以講,他是在擔憂我膩歪!
我傻了一兩分鐘,不由得笑了聲,“孟欽,你是故意這麼說的嗎?”
孟欽沒搭腔,我勁勁兒的道,“你的不安會讓我特彆有安全感,我確定自己不會被你踹了。”
說完我還嘿嘿笑了兩聲,借點小酒勁兒又得意上了!
論精神病這一塊,姐妹走出門已經是舍我其誰了!
孟欽自然而然的應了我兩個字,“傻瓜。”
末了,他叮囑我在家平複好心神,剩下的事情都交給他,說的仍是那句,讓我相信他。
我對此沒有多說,這方麵不是我相不相信他,而是問題出在我身上。
是我沒達標,我不自信,咱這腰板在蘇清歌麵前就挺不直。
但凡我長點臉,都不會被她堵在床上丟大人!
撂下手機。
窗外的夕陽早已褪去。
屋內一片暗沉。
我拿起茶幾上的啤酒繼續朝嘴裡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