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活兒我做的不漂亮,達不到要求,錢還得退回去,咱不能落人話柄。
起身晃了晃腦袋,生活瞬間又有了希望。
這零星的火苗剛好能把我從酒池的泥沼裡拉出來!
上樓我去到浴室裡又泡起澡,勢必要恢複成最佳狀態。
闔上眼,我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好在沒做羞羞的夢,醒來浴缸裡的水還是溫的。
我緩了緩精神又去到後院晨練。
一整個上午都忙碌不停。
喝空的啤酒罐被我逐一踩扁,裝到玻璃絲編織袋裡。
瞄著東大爺在倉房忙碌,我做賊一樣的把兩袋子空罐裝上車。
老頭兒要是看到我憋在屋裡喝這麼多啤酒,驚掉下巴之餘還得委婉的教育我一通。
掐著時間點提前出門。
我先去回收站把易拉罐賣了。
賺的錢又買了可樂。
聽著收音機裡的情感電台,緊繃的心情終於稍稍放鬆。
降下車窗,感受著九月的清風拂麵。
即使腦子裡還時不時的閃過和孟欽親熱的畫麵,最起碼能控製住了。
不會發了瘋般想要去粘著他,去做那些羞於啟齒的事情。
導航的地址是西郊六十裡外的一處山林。
我按照約定時間到了山腳下,不遠處已經停放了五輛越野。
看到我從駕駛室裡出來,為首的越野車裡也下來一位短發的女孩子。
她是偏中性的打扮,著一身黑色套裝,腳蹬黑色休閒鞋,看起來像是練過,周身都透著股颯爽的力量感,走過來便笑著伸出手,“小螢兒先生,想不到你長得這麼漂亮,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