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保鏢大哥抑製不住的咳嗽著。
幾秒鐘的功夫,墨鏡都浮了一層灰黑沫子!
我一臉同情的看著那位大哥,乾點啥不掙錢,擱這品骨灰味兒,能挺牙磣。
蘇鬱檀聽到了咳嗽還白了他一眼,又繼續天女散花一般的揚著。
直到她做法似的揚完了最後一捧,才算把那位處在風口浪尖的大哥給解救了!
與此同時,蘇鬱檀抱著個骨灰盒也慢悠悠的回身看向我,“謝萬螢,你知道這是誰的骨灰嗎?”
我沒搭理她,本來我是真不知道,也無所謂知不知道。
但她抱著盒一轉過身,一張馬臉的正麵寸照看的我是無言以對。
作為殯葬行當的從業者,咱這方麵還算見多識廣。
很多人養寵物都把寵物當做了家人,寵物要是去世了,也會給寵物置備骨灰盒,甚至在盒上留下寵物的紀念照。
可沒誰會懟臉拍。
蘇鬱檀真叫我開眼了!
頭回知道馬也能照出遺像寸照。
那馬臉多長啊,正麵一看頭頂天嘴著地的,還不如照全身呢。
要我是黑風我都不能樂意,這不是抹黑駿馬的形象麼。
“謝萬螢,你看到黑風的骨灰良心不會有愧嗎?”
蘇鬱檀冷笑道,“要不是你,它不會死。”
嗯。
有道理。
我那天應該拿自己當木樁子,杵那讓它玩命兒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