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歌聲腔淡淡的繼續,“眾所周知,對一名外科醫生而言,最為寶貴的就是罕見疑難病的臨床實踐經驗,院裡把機會給了容棠,雖然他會辛苦一些,亦算是能者多勞,借此機會,我正好跟你聊一聊,你能猜到,我要找你聊什麼嗎?”
我自然能想到,點了點頭,“您想讓我離孟欽遠一點。”
蘇清歌低笑,反問道,“你能做到嗎?”
我先是點了下頭,而後又搖了搖頭,“一年前能做到,現在做不到。”
去年我也不是沒有嘗試過,在去西嶺村前特意下的決心。
因為在那個階段,我就預感到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對孟欽將會越來越失控。
但事與願違,在我跨入大人行列的這一年,跟孟欽也經曆了分分合合,我從他身上看到了太多付出,也知道了他有多喜歡我,於情於理,我都不能推開他。
“對啊,你做不到,那我要求你離開又有什麼用呢。”
蘇清歌唇角含起一絲難以解讀的笑,“老話說的對,父母拗不過孩子,我願意再退一步,同意你們在一起。”
我有點懵,直覺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阿姨,您說什麼?”
“我同意了。”
蘇清歌麵上笑著,眼底流露出複雜,“我拜托你,跟我的兒子在一起。”
這......
我無端有些如坐針氈。
怎麼能同意了呢?
還拜托我......
不提前幾天我剛被她堵在臥室裡,光不給孟欽獻血那事兒她都得記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