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鬨起來,非說宗淩大哥是以權謀私,他這身衣服恐怕就要不保。
“沒事兒,找母耗子的老巢兒要緊,其餘的都是後話。”
宗淩大哥故作輕鬆的笑笑,“小螢兒,我這身衣服是得益於三爺才能穿上的,三爺更是我的父親,我父親的血海深仇,就是我的仇,隻要是和慈陰有關的事情,彆說讓我脫一身衣服了,哪怕我為此一無所有,都要和慈陰拚到最後一刻。”
我張了張嘴,沒等開口,後麵的劉小溫就慢悠悠的接茬兒,“宗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這趟活兒你是陪我們出的,也可以說是陪小螢兒出的,隻要有這位大小姐在,您就算把京中城的天戳破一個窟窿,貴人都會幫你把窟窿補上,因為護著你,就等於護著小螢兒,在這方麵,我有絕對的自信。”
“貴人是......”
宗淩大哥疑惑了半秒,隨即笑了,“哦,權貴之子孟欽是吧,來太平巷的時候齊英還接到了他電話,說是剛下手術台,聯係不上小螢兒很擔心,對小螢兒的確是沒說的......小螢兒,還得一會兒才能到平縣,你要不要給孟欽回個電話?”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
院子被結界封住自然信號不良。
如今一點亮屏幕,短信也進來了。
孟欽應該是通過齊經理知道我要打邪。
提醒我多加小心,讓我忙完了給他回個電話。
我看著屏幕上的幾個字莫名心酸,這就是他,在我朝前衝的時候會很自覺的站到遠處,不打擾,不妨礙,永遠都充當著我的後盾。
在我需要他的時候,又會陪著我不管不顧,放縱沉淪。
“小螢兒,按這個發展趨勢,過幾年是不是就能吃你喜糖了?”
宗淩大哥打趣,“孟蘇兩家大企業的獨子,嫁給他直接站到財富頂端了。”
我難看的扯了扯唇角,側臉看著窗外高速路上一閃而逝的反光條。
那些光暈像是抓不住的夢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