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溫裝備的跟要下井挖礦似的,一說話聲音還很悶,“不行,有些呼吸不暢......”
“所以我才沒急著拿出來麼!”
李沐豐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這個口罩現階段還有些小瑕疵沒有攻克,戴上會有點缺氧,不過對血腥味兒的過濾效果特彆好,小溫,你等掏耗子老巢兒的時候再戴,不然容易憋著。”
“它不光能過濾血腥味兒吧,戴上它好像得鼻炎了,什麼味道都聞不著了。”
劉小溫扯著口罩拉到下巴,“我呼吸都困難了。”
李沐豐嘖了聲,“總比暈了強,忍忍吧。”
完犢子了。
我咋又想到鄭大夫的腰間盤了呢!
“沐豐啊,你真是個人才!”
宗淩大哥失笑,“小溫,我建議你捂眼睛就好,真要戴著那墨鏡口罩,你缺不缺氧先不說,下車容易摔了!”
大抵是內心陰影過重,劉小溫寧願放棄色彩,憋悶呼吸,也不願把墨鏡和口罩從臉上拿下來。
周身隻寫滿了一句話,隻要武裝到位,杜絕暈血不受罪。
我感激的朝他笑了笑,“小溫,難為你了。”
劉小溫抱著胳膊坐在那,看不清他五官,悶音滿是破釜沉舟的魄力,“小螢兒,從我認可你的那天開始,就知道你不會輕易被逆境打到,今天我也想挑戰一把,像我最喜歡的那首詩,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東流自此回,兩岸青山相對出,孤帆一片日邊來。”
我嗯了聲,轉回頭重新坐好。
自當堅定的架著孤舟,迎風前行。
昨日種種,皆成今我,切莫思量,更莫哀。
從今往後,怎麼收獲,怎麼栽。
“到了。”
宗淩大哥的聲音一出,我立馬抖擻起精神。
駐訓處大門的守衛站的標杆溜直,看到地方車牌抬手叫停,“同誌,請出示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