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水?
“那你給我打的是什麼藥?”
我揉了揉大臂,“怎麼會這麼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剛才錘的許偉太狠抻到了。
隔著衣袖我都能感覺到大臂外側的一塊皮膚發硬鼓包了!
“彆擔心,我給你紮的是生理鹽水,除了疼一些,腫點,沒其它的副作用。”
鄭大夫一臉抱歉的看我,“我和老周雖然倒戈了,許偉對慈陰卻是忠心耿耿,不光他,在彆墅裡等著你的人,那全是慈陰的信徒,所以,我演戲得演全套了,當著小許的麵,我得紮那一針......”
我聽著稍稍放心,成吧,彆是鎮定劑就行。
隻不過,我依然沒懂南大爺和鄭大夫演的是哪出戲!
和慈陰對峙多年的經驗告訴我,看事情不能隻看表麵,若說反水,就憑慈陰那洗腦能力......
難不成他倆就是暗中幫助過我的‘內鬼’?
“鄭大夫,車座裡的紙條是你和南大爺給我留的?”
“啊?什麼紙條?”
鄭大夫眼露疑惑,看向南大爺,“你給小螢兒寫過紙條?”
南大爺搖頭,“我先前都生怕在萬螢小姐麵前說錯話露出馬腳,哪裡會寫什麼紙條?”
“小螢兒,那你說的紙條是......”
“哦,沒事兒了!”
我適時轉移起話題,“你和南大爺跟在慈陰身邊多久了?”
鄭大夫垂下眼,“我得有七八年了吧。”
七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