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都跟著一抽抽。
緩了幾秒,我稍微活動了一下四肢,“鄭大夫,好像沒感覺......”
沒上勁兒啊。
按理說不是應該很興奮?
“這個還沒在人的身上用過,起作用的時間不太確定,可能得個十分二十分的。”
鄭大夫一言難儘的道,“不過效果指定有,我做獸醫那陣兒,有一次配錯藥把它紮進馬屁股裡了,那匹馬立刻就來勁兒了,扯斷韁繩就跑了,在大野地裡跑了一天一夜啊,誰靠近它踹誰,差點就化身成白龍馬騰雲駕霧了!最後等它藥勁兒過了,累岔氣兒了也沒救過來,為這事我都挨揍了,印象極其深刻。”
“......”
呃。
這才是鄭大夫沒再做獸醫的原因吧。
“小鄭,你糊塗啊,當年馬都累死了,這要是......”
“哎呀,我控製藥量了,這不是怕小螢兒出事兒麼,那裡麵可是四個人啊!”
“行了,您二位放心,我吉人自有天相,到門口了,咱們按計劃行事......”
音落,我朝後麵的靠背上一躺,跟著閉上雙眼。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慈陰的奸計得逞。
南大爺和鄭大夫安靜下來,停穩後他倆趕忙打量了一圈,“手機信號怎麼還斷斷續續的......”
“是結界的關係。”
我閉著眼小聲道,“得解決完彆墅裡的人結界才能徹底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