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他打的不是我,而是一個圓球形的麵口袋!
記得小時候看新聞,隻要一報道男人打老婆,我們村的嬸子們就能集體開會,婦女小隊站在一起熱議,這個說那樣的男人最沒出息,那個說誰要是敢動自己一根毫毛,她敢掄起菜刀和對方玩命。
我那時溜著牆根聽個樂嗬,還想著敢掄菜刀的嬸子是真猛。
直到今天我才發現,男人和女人的先天力量是有多懸殊。
若是兩個身高相當,武力值乍一看也相當的男女動起手來,男人還是會占據基因優勢。
很多時候不是說你敢不敢去掄菜刀,現實是沒等你摸著菜刀,迎麵被卯上一拳,基本就懵圈了。
我眼前都不是冒金星了,而是浩瀚的星河,耳邊回蕩的全是男人手起拳落的聲音。
該說不說,這壓陣的就是不一樣,沒一句廢話,直接開打!
熱乎乎的腥潤從鼻孔湧出,遂又流回氣管,我連聲的嗆咳。
思維裡一根名為理智的細線還很想對自己道聲佩服。
沒白訓練!
眼瞅著是抗揍了!
當然,我想也有功德入體的功勞。
哪次功德入體我都像被大卸八塊,順產生娃。
相比之下,這種單純的物理擊錘倒沒那麼讓我難以承受。
畢竟跟開膛破肚比起來,你隻拿我當沙袋練,那我非但不會疼的死去活來,反而還心存感恩,謝謝你沒有讓我去生十胞胎。
本以為自己會就此昏厥,死個痛快。
可卡在氣管裡的血卻嗆的我不得不清醒。
隨著他的力道一停,我佝僂著身體還繼續咳嗽。
緊接著,蓋在我臉上的衣服被他拿了起來。
清冷的空氣迎麵而來,我右眼腫到就剩一條細縫,隻能艱難的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