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的開口,聲音一出也滿是含糖的感覺。
沒辦法,臉太腫了,這貨給我錘的估摸親媽都認不出來了。
男人搖晃著跪在地上,很是驚慌的看向我,沒待他再說什麼,我持著雙棍便直接下劈!
而就在那一瞬間,不知是什麼東西在心頭作祟,我突然發現自己做不到嘴上說的那麼不在乎。
即便是他該死,也應該由陽法去製裁他,不該由我去解決,那會臟了我的手。
換言之,除了慈陰,對於其他人的性命,我很難做到不屑一顧。
腦中又有了過電感,腫脹的麵皮兒簌簌的發麻。
身上的熱流開始急促後退,心臟又一次有了痛感,像是在懸崖邊坐著秋千,一直在高處蕩著,正激情萬丈時,繩索突然斷裂!
失重感讓我的心臟瞬時抽緊,有了刀割擰絞一般的痛楚。
完。
這是藥勁兒要散了!
我強忍著疼,持棍下劈的路線亦是發生了改變。
本想劈他的頭頂,著陸點卻變成了他的雙肩!
但我的力道沒有發生變化,“啊!”
嗵~!!
沉悶的重音響起。
棍棒也發出了木頭裂紋的哢吧輕音。
男人肩膀的骨頭似隨之斷開,他流血的唇角一咧,直接跪躺在了地麵,痛苦的低吟著。
沒暈,不過他要想站起來繼續跟我磕,也得在醫院消費到位了。
“嘶嘶......”
坐陣的男人剛躺下,被我抽了褲腰帶的王海就眉眼痛苦的從床墊上爬了起來。
他一臉剛睡醒的樣兒,揉著後脖頸還有些發懵。
站直的一瞬那褲子就很配合的落在了腳麵。
王海怔怔的低頭看了眼褲子,隨即又看向我,接著又掃視了一圈室內,看到南大爺和鄭大夫還躺在門口,他的褲腰帶被我扔在不遠處,床墊上還躺著張鵬和捂襠的李肆,其中最慘不忍睹的則要屬坐陣的男子,那腦袋跟血葫蘆似的,躺在地上像是岸邊半死的魚,隻能小口的倒著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