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頭部受到暴力撞擊,那個位置被縫了十三針。”
“哦,沒關係的。”
我不在意的笑,“傷在頭皮而已,到時候頭發一遮就看不出來了。”
那癟犢子薅著我腦袋哐哐撞牆的,縫針了很正常。
十三針我都覺得撿著了,數字還挺有意義。
“當我進到ICU裡麵去探望你,正好看到孟欽在幫你換藥,他戴著口罩,隻露出一雙眼睛,看似波瀾不驚,動作卻極其輕柔,小心翼翼,有種聖潔的意味,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流露出不悅的情緒,也沒有朝屹候他們五兄弟多問什麼。”
齊經理低下眼,扯著一側的唇角笑了笑,“孟欽很平靜,平靜到我麵對他反而會有些底氣不足,不過我在看到那個外國信徒的下場後,也明白孟欽是用他自己的方式給了對方教訓。”
“什麼意思?”
我沒聽懂,“孟欽怎麼會跟那號人扯上關係?”
“孟欽參與了搶救那名外國信徒的手術,他是主刀醫師的助手。”
齊經理眼神直白的看我,“當那名信徒經搶救無效咽氣後,他的魂魄其實是可以從窗戶或外牆直接離開的,慈陰的陰兵應該就等在外麵接應,可他的魂魄卻像無從蒼蠅般從手術室大門穿了出來,這才衝撞上宗哥一眾的槍口,導致了永不超生。”
“您覺得是孟欽對那個魂靈做什麼了?”
我兀自笑了聲,“齊經理,孟欽的體質的確是百邪不侵,我敢說隻要他站在手術室,靈體看到他就會害怕,想躲他很正常,但你不能因為靈體沒從窗戶牆麵穿出去,就認為是孟欽做了什麼,他又不是學道之人。”
咱彆什麼事兒都往孟欽身上賴行不?
“他念經了。”
“什麼?”
“我也是無意中才得知的這些,手術室裡有個遞器械的小護士,那姑娘的氣場很敏感,出來後便問她同事有沒有在手術室裡聽到經文聲,她同事都說沒聽到,連她自己也覺得是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