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他以前給我喂水都恨不能把漏鬥懟我嗓子眼裡直接灌。
孩子真長大了,眼瞅著細心了。
“不好好照顧你也不成啊,遠在大洋彼岸的孟欽還盯著你的身體情況呢。”
乾安笑了聲,默默收拾起醫藥箱,“哎,還有個事兒,你確定孟欽沒從商嗎?英哥查到孟欽的輝歌公司在市麵的流通股目前連百分之三十都不到,這說明啥你知道不?”
我晃了晃腦袋,股票我哪裡懂。
“如果輝歌的市麵流通股不到百分之三十,那就不會被大企業惡意收購。”
乾安神秘兮兮道,“孟欽此舉就是在為自立門戶做打算,他備不住真從商了。”
我不想聊這些,沉悶的心情像是房簷上的瓦,一層又一層的落著霜。
“乾安,你幫我拿袋白酒過來,我得透一透,清清嗓。”
“啥?酒?你再說一個來,小爺一個大耳光子徹死你!你打的消炎藥都是頭孢!”
乾安瞪大眼,“還敢喝酒,真是越活越回旋了你!想快馬加鞭的上路啊!”
“嗓子太疼......”
我蔫蔫的,一吞口水都跟上刑似的,“我不想多花錢,敗禍敗禍身體能好的快點。”
“這方麵你急什麼啊!”
乾安直接道,“信我的,明後天你就能心想事成了!”
我有點懵,“啥意思?”
“你上回醒來跑出去做啥事兒自己忘了?”
乾安呲了聲,“等著吧,你馬上就要人在家中坐,罵從天上來了。”
我這才想起自己去逛街擺拍來著,“我是二十五號那天出門的吧,這都四號了,新聞還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