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聽在耳裡覺得不好意思,掛斷電話前還好一頓客套。
不過這在我看來都不算啥。
咱掙得就是這份錢麼。
人家張姐是信我,才願意聽我多白活。
要不然都得報|警抓我,說我宣揚封建糟粕。
寒暄了幾句,我掛下電話又拿起碳酸飲料猛喝了幾口。
看著手機裡到賬的紅包,我算了算日子,十月中旬,小真的國畫班應該交費了。
想著,我直接把兩千塊給小真轉了過去,誰知小真居然把錢秒退了回來。
我給她發去短信,‘給你轉的是國畫班學費,為啥要退回來?你不想學畫了’?
嗡嗡~
小真的短信回複過來,‘劉奶奶昨天就給我交完國畫班的費用了,她還給我買了兩盒新顏料,以後你不用再給我交學費了,福利院有錢了,我不需要你這冤大頭了’。
啊。
這茬兒倒是忘了!
都習慣到點兒就掏錢了!
我發去短信,‘行,以後你有缺錢的地方記得跟我說’。
小真回複的很乾脆,‘不需要,我們福利院比謝艾蒂有錢了,並且我們還能靠穿珠子去賺零花錢,星星昨天還用賺來的零花錢請我吃雪糕了呢,我們的生活比謝艾蒂好一千倍一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