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的開口,“若是真陰損,她不需要讓我知道錄音筆的存在。”
找個機會她當著我和孟欽的麵直接放,我這臉能被她打的更響!
可人家沒這麼乾。
這就是蘇清歌最令人佩服的地方。
處在她那個高度,想耍點手段搞死我輕而易舉。
但她沒有,即便她曾動用關係掣肘師父的公司,事情也都做在了明處。
並且這事兒鬨得也不難看,蘇清歌甚至還借助證監部門的公信力,順水推舟的佐證了師父的殯葬公司符合上市標準,可以說她不但沒有妨礙到公司發展,變相的好像還扶持了一把。
最後公司沒上市也不賴她,是我雨夜燒包的負麵新聞出來了。
齊經理嗅出苗頭不對,這才終止了上市申請。
實事求是的講,蘇清歌一直都對我留有餘地。
隻要我識抬舉,她就是退讓狀態,君子的不能再君子。
哪怕她已經火冒三丈,情緒處在崩潰的邊緣,她還是會耐下心來給我講道理。
連她要送孟欽留學,一同安排的女孩子都跟我說清楚了。
親姑姑也不過如此。
還想讓她怎麼做?
是我一再的觸碰她底線,也是我,逼得她退無可退。
縱使如此,她仍舊給我留了顏麵。
甚至還會站在我的角度去看待問題。
嘗試去理解我,沒有一上來就苛責我。
最讓我意外的是,她居然沒記恨我,還說會繼續護著我,對我不要太包容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