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給我搜刮乾淨,除非找孟......
我趕忙搖頭,上樓的步伐蹭蹭加快。
晚上沒打坐,洗完澡借著點酒勁兒攤開宣紙寫字畫畫。
得讓自己有點事兒乾,忙起來,要不然這思緒就會瘋狂滋生起荒草。
聽到門鈴聲響,我暈乎乎的瞄了眼掛鐘時間,後半夜了,估摸著是幻聽。
晃了晃腦袋,我繼續勾勒著紙上的畫。
彆說,喝多了雖然腦子不太好使,畫畫的靈感卻是層出不窮。
正入著迷,門鈴聲又接連響起,奶奶的,還真不是幻聽!
我煩躁的把毛筆擱到筆架上,扶著樓梯扶手有些打晃的下樓,開門沒等我神情不耐的張口,武妹就給了我一個熱情洋溢的笑臉,“小螢兒,surprise!”
“你這是......”
“快快快,讓一讓!”
武妹來不及多說什麼,彎身抱著兩個箱子擦著我身邊進門,“小螢兒,以後你就喝這個消耗!”
我定睛看了看箱子上的印刷字,“毛台?”
“對啊,你這情況我琢磨了,誰天天受氣都得抑鬱,你喝酒我其實特理解,都是為了消耗敗氣麼,與其被戚屹候他們用添堵的方式幫你敗,還不如你自己喝點酒敗敗呢,不過咱不能再喝劣質白酒了,對身體的損傷真太大了,來,我先把這兩箱酒搬客廳......”
武妹忙活個不停,放下箱子才回頭看向我,“以後咱喝就喝這個,入口柔和,回味悠長!”
好是好。
錢兒也好吧!
我懵懵的看他,“這兩大箱得多少錢啊。”
“哦,我找朋友拿的,這可是最經典的,一箱十二瓶,五十三度醬香型,總價這個數......”
武妹比劃出個六,“小螢兒,你放心喝,不舒服的時候來個三四瓶,效果肯定比散白消耗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