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我一個眼神瞪過去,氣場都給我整亂了!
乾安嗓子不舒服似的震了震,瞄著那位恨不能把頭紮進土裡的姐姐,“不好意思啊,我這人說話直,祝你一路走好。”
那位姐姐哪裡還會說話,蔫頭耷腦的伏坐在地,情緒都要凝結出水滴了。
我再次專注起手頭事,捕捉到氣息有點發熱,拿著展平的票子對著黃裱紙從上到下的貼著。
一下一下的貼,像是打紙錢那般力求將半厚不厚的黃裱紙穿透。
橫豎都貼出單數後,我抽出三張先點燃,直接扔到圈外,“打賞過往小鬼,休要叨擾!”
依舊是常規程序,上點年歲的人都懂這些講究,不管是到十字路口還是去墳塋地送錢,燒紙前都抽出三張先撇外麵,防止過路的冤魂搶正主的錢。
乾安跟著提了提精神,緊盯著燃燒的紙張不放。
不為彆的,得看著明火彆把樹趟子點了。
那我們可就從玄學走進了大獄,放火燒山,牢底坐穿!
見外麵的三張紙燒乾淨了,其餘的紙張便被我放到圈圈裡。
點燃後我對著那位陌路相逢的姐姐笑了笑,“你進去吧,不會再冷了!”
她像是得到感召,身形隨著煙氣逐漸透明,慢慢的站起身,正要從缺口處走進,隨即又看向我,“小妹妹,既然你是陽差,氣息不該跟病重之人無異的,按理說,我沒有現身,你就算能感應到陰氣,也未必能一眼便看到我,可你......恕我直言,你最好去醫院做個詳細的體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