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屍體倒是不咋害怕,就是擔心鄭奶奶承受不住再跟著沒了。
警車是和救護車一起來的,鄭奶奶經過醫護人員的搶救也醒過來了。
她斷斷續續的和警察說了實情,她兒子是十月底出來的。
本來是好事情,她也以為自己熬出頭了。
誰成想她兒子找工作不是很順利,再加上在裡麵待了幾年和社會有些脫節,出來哪哪都不適應,不知通過誰又遇到了以前的狐朋狗友,她兒子就非要跟著那群朋友做生意。
鄭奶奶和老伴兒都不同意,也是真沒錢,她兒子就要拿房照去貸款。
翻找的時候鄭奶奶過去攔,就被她兒子給推倒了。
她老伴兒看的直著急,等她兒子找到房照跑了,老頭一口氣沒上來就過去了。
鄭奶奶崩潰之下隻記得我手機號,潛意識裡覺得我能救她,便打給了我。
警察立馬聯絡起她兒子。
鄭奶奶心累到也不想追究她兒子什麼責任。
隻想把房照要回來,然後跟她兒子斷絕關係。
我陪在旁邊見鄭奶奶精神好點了就想帶她去殯儀館。
結果一扶她起身,就發現老人家尿失禁了。
見狀我趕忙先送她去醫院。
棘手的是鄭奶奶在京中沒啥親屬。
準確地說,有親屬也都不來往了。
因為她兒子太混,親戚都避而遠之。
我隻能替她去殯儀館辦些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