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抗拒不改,所裡將會采取強製措施。
離開前她繼續交代,“542,今天你主要是熟悉一下監室環境,下午四點會有管教過來督促你洗澡,五點這裡會放飯,我們這裡沒有食堂,餐食送來都是在監室裡吃,晚上九點半要準時就寢,白天不允許坐床,不可隨意走動,你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去找走廊當值的管教,不過要記住,說話前要先喊報告。”
我扯著腦子裡一根澀疼的神經叫住她,“姐姐,哦不,報告管教!我可不可以要求見一下孟欽。”
唯恐她不知道這人是誰,我補充道,“就是......我這起案子的受害人,我想當麵向他道個歉。”
她站在門口看向我,“我會向上級轉達你的訴求,你要做的是保持信心。”
保持信心?
不要喪失希望嗎?
潛台詞是不是告訴我見他沒戲?
我點頭沒再多說,“我知道了,謝謝管教。”
她轉頭要走,又看了我一眼,“不是給你發放皮筋了嗎,把頭發紮起來,在這裡更要注意儀容儀表。”
我嗯了聲,拿過皮筋胡亂的攏了攏頭發紮了個低馬尾,等她走了便繼續坐到馬紮凳上失神。
一天渾渾噩噩的過去,晚上聽到就寢號我才坐上床,躺好後管教還進來檢查了一圈。
走廊的光很亮。
腳步聲會時不時的傳進來。
講真,她們的工作很辛苦,輪流值班,二十四小時監管。
我已經困到了極致,可閉上眼又睡不踏實,總是一激靈一激靈的驚醒。
感覺這裡既像個屋子,又像個透明的牢籠,除了洗手間,哪裡都是監控。
我連翻個身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動作大了床板發出聲音,管教再進來找我問話。
渾渾沌沌的過了三天,宗淩大哥來見了我兩麵,隨後就表明他不會再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