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病的太出名,路過我監室的人都會多看幾眼,見我像坐月子似的躺在那,她們還小聲議論,“聽說她是威脅恐嚇罪,就她那長相能威脅誰啊。”
“行了吧,哪個進來的都不冤,你搞榨騙的還一臉老實樣呢。”
“你什麼意思啊,老娘再不濟也比你強,你個倒騰假藥的......”
“哎,你倆小點聲,管教在前麵呢。”
“滾,你別碰我們!最缺德的就是你這偷孩子的,斷子絕孫的貨!”
嗶~!
尖銳的哨聲響起,“你們怎麼又打起來了!去反省室!”
“......”
我雙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是啊,哪個進來的都不冤。
作大死的穿藍馬甲,要作沒的穿橙馬甲。
思維縹緲時我都覺得普法教育課應該在這裡開展。
熊孩子扔進來待幾天,保證規規矩矩。
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
慢下來的時間延長了我身體的痛感。
口腔潰瘍一路爛到了舌根,即使我大把的吃著維生素,也沒有好轉。
奇怪的是沒有味道,還是醫生發現的異常。
她說潰瘍到這程度,會有腐臭的氣息,可她檢查完我的口腔,反倒擰眉問我,怎麼會有胭脂味兒?
我沒辦法跟她說是固魄湯的功勞,就像我躺在這奄奄一息,嗓子裡全是水泡,外表也就頹廢些,皮膚依然白白淨淨,就是這麼神奇。
這便是盒子上的緞帶,傷口處的蝴蝶結,美著呢。
“542,你最近怎麼總是自顧自發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