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經常給我打點滴,她跟我也培養出感情了,看我的眼神還有些心疼,“我知道你著急出去,被關押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迫切的想要出去,可不管是無罪釋放還是送監服邢,首先都得有個好身體,否則等你終於能呼吸到新鮮空氣了,轉回身卻要進到病房,那跟身處監房又有什麼區彆?都是不自由的啊。”
我能做的就是點頭,為表聽進勸的決心,午飯都被我吃的一乾二淨。
無論吃飯的過程多像上刑,咽著飯菜像在吞刀片,咱麵上都若無其事!
疼是一種感覺,又不會顯露在外麵,隻要我傳遞出沒關係的情緒,那就真的沒關係!
本以為這一天還得在煎熬中過去,誰料管教又帶我去了會見室。
來探視的家屬更是讓我沒想到,高靈!
她隔著透明牆麵一看到我就哭了。
擦著眼淚跟我道歉,反複責怪自己吐得不是時候。
“都怪我喝多了,我的朋友又全都圍著我轉,沒誰顧得上你,等我醒點酒想去找你的時候才發現你不見了。”
“我的那群朋友還都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當時我打你手機你也沒接,我還以為你是看到新聞生氣先回家了,到早上我才聯係上沐豐哥,這才知道你是被抓進來了......嗚嗚~嗚嗚嗚!”
她哭得是上氣不接下氣,好像我不是進來蹲著,而是都化完了。
“對不起,萬螢兒,是我害得你,要不是我找你來參加生日會,你也不會看到孟欽哥哥要訂婚的新聞,不吃醋你哪至於去砸孟欽哥哥的家......”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合著她以為我是吃醋才......
倒也對!
換誰都得這麼合計!
老實講,這件事還挺萬幸的。
得虧那天早上我提前看過新聞視頻,發過一回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