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了聲,舌尖立馬又抵到上牙膛,用眼神告訴他倆快動手!
當我不遭罪啊!
咱彆玩死去活來這出行不?
勞煩給點力,一鼓作氣的弄死我吧!
乾安長期跟我打配合,自然有默契在。
聽到他身體裡的那位大哥還一口一個念叨著不行,乾安抑製不住的炸了,“不行?!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到這步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否則的話就全白忙了!”
沒待喊完,乾安掐著我的脖子又用了十成的力氣,“彆再攔著我!萬應應!你這個大冤種!!”
我本能的半張起嘴,直看著乾安目眥欲裂。
他脖子上的血管都因為用力過度跟著高高突起。
窒息感接踵而來。
我形容不出的痛苦,雙手無措的拍打著身下的地板,兩條腿胡亂的蹬著!
看出去的視線更是越來越紅,仿佛是岸邊匍匐的魚,掙紮著想要跳回水裡。
啪嗒~!
液體落到我的臉上。
我看不清那是什麼,嘴巴大大的張著。
到這步我終於體會到了自鯊者的痛苦,實在是太遭罪了!
友情提示,咱在生活中不管遇到了多大的坎兒,都咬牙撐住,千萬彆走自我了斷這條路!
它難受就難受在不會給你痛快的,這短短的兩三分鐘像是被無限拉長。
生不回來,死不徹底的!
我甚至都有了生孩子順轉剖的無助感。
哪管你乾脆的給我一刀呢!
彆用鋸齒拉氣管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