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
我疼的忽然有些承受不住,“躺會兒......哥,再讓我躺會兒......”
不敢動。
哪哪都不敢動。
“你還躺個腿兒啊!媽的,這種意外都出多少回了!得趕緊去醫院看看!”
乾安急了,不管不顧的將我攔腰抱起來,“誰家好人被車這麼撞一下能沒事!你個女瘋子!!”
我被他抱得是各種齜牙咧嘴,恨不能佝僂成一團,“哥......那、那碎紙人得裝好,拿回去燒了。”
按理說應該擱路邊燒,但這片兒禁止起明火,隻能拿回去處理了。
反正那大哥都走了,後續這點事三歲小孩子都能辦。
乾安加著小心把我放到車裡後座,好讓我能舒服點側臥,他關好車門又去外麵處理女紙人。
我趁他不在,便小聲的咳嗽起來。
見血腥從嘴裡嘣出來噴濺到了皮坐墊上,趕忙伸出手擦拭乾淨。
可不敢讓他看見。
那嘴真是太碎了!
砰~!
關門聲響起。
“壓壞的紙人放後備箱了,回頭我直接找個地方燒完就利索了。”
乾安呼哧著粗氣坐到駕駛室,扭頭看向我,“你是不是傷到骨頭了?”
“沒有,我是那大哥的替身,紙人又是我的替身,這一個替一個的,誰都不會出事,我剛剛就是有點岔氣兒,回家裡養養就行,不用去醫院花那冤枉錢......”
我伏在後座本想坐起來,一直腰咳嗽的還有點止不住,疼的我脊背都層層冒出冷汗。
“你也配說冤枉錢三個字......我擦!你都吐血了還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