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我沒精神,不然我都想提醒他,這節骨應該上價值,上情懷......
你才缺心眼呢!
當這種事兒誰都能乾呢!
你光有修為不成,還得陰陽兩路都有人脈!
要不然你在大型十字路口撞個紙人試試,看看能不能被帶走......
哎~不要佩服姐,姐是各種路數,各種招,各種澎湃,各種飄。
隻可惜,到了醫院我就飄不起來了。
哥哥們全來了,連東大爺都一同到位,一家人倒是整整齊齊。
我窩縮的躺在擔架床上,本想笑成黑人牙膏表明自己沒大礙。
一看五位哥都像是吃完火藥對著我生忍活憋的模樣,我識趣的裝死了。
沒多會兒醫生過來,我感覺自己沒大問題,想讓醫生給我開點止疼藥放我回家。
畢竟是大年夜,也不好給醫生添麻煩,誰知他伸手在我肋骨上一按,哪怕我抿著嘴沒發出動靜,他還是認為得拍張片子看看傷沒傷到骨頭。
我瞄著五位哥跟複製粘貼一樣的鐵青臉色也不敢多吱聲。
尤其是東大爺,老頭兒看著我是一臉的打不得,罵不得,就剩上火了!
幸好急診結果出來的快,拍完片子醫生確定我是肋骨骨裂。
倒是不需要使用胸帶去固定,住院觀察一晚,回家再吃點止疼藥,靜養即可。
我聽著就呼出一口氣,躺在急診室的病房裡看向家人,“都聽到了?輕微骨裂而已,沒事的。”
五位哥懶得搭理我,好像隻要對我說出一個字,他們就會忍不住集體開麥,噴我到天明。
索性誰什麼都不說了,隻派出脾氣相對好些的劉小溫叮囑我早點休息,明天上午再帶我回家。
說完,他們五人就去到病房門口的排椅上坐著,讓誰走誰都不回去,非得在這裡湊合到天亮。
東大爺站在病床旁邊看著我還滿目憂心,“萬螢小姐,除夕夜出這種事情很不吉利的,這一年你怕是都要不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