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真捂了捂心口,橫著眉眼朝我打著手語,“滾蛋!!”
我好脾氣的笑笑,雙手拎著包包,身體微微晃著,鞋跟還在腳後撞了撞,“那我滾了?”
小真悶了幾秒,看著我像是想氣又氣不起來,半低著頭打出手語,“那你什麼時候還能來?”
我本想跟她開幾句玩笑,可又不想去敷衍她,“小真,一有空我就會來,咱們說好了,以後我要是一無所有了,你記得分我半張床,別嫌棄我哈。”
小真沒看我,鞋尖在地麵畫著圈,對著我卻點了點頭。
我知道她戴著助聽器啥話都能聽到,口吻儘量輕鬆道,“那姐姐先走啦,回見。”
小真抬起頭望過來,見我坐進車裡朝她擺了擺手,她又別過臉不看我,一副傲嬌樣。
我忍不住笑,啟動車子,透過倒車鏡就見小姑娘一臉不舍的站在原地目送著我車輛開遠。
完了。
血氣上頭了。
我收斂了唇角的笑。
扯出紙巾擦拭著流出的紅潤。
對自己這倒黴體質也是無奈了。
不要問我從哪裡來~我的故鄉在遠方,為什麼流浪,流浪遠方,流浪~!
夕陽很柔和的灑進車裡。
電台裡還發出陣陣歡愉的笑聲。
我扶著方向盤卻是一臉的心事重重。
小真猜得沒錯,我一看到網店銷量走低,立刻就想到得再上回新聞,畢竟咱帶貨的實力在這。
可有些事情真的隻能做一回。
如果再戴著珠串上新聞,一來會顯得刻意,二來也不好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