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晚上醉成啥熊樣,都不會賴床起不來。
趁著天色尚早,我上樓泡了個澡,散散身上的酒氣。
骨裂後還不敢強力運動,隻能終止晨練。
白天我神色如常的出門,該忙啥忙啥,對於孟欽的事情隻當自己不知道。
誰料消停了沒有兩天,蘇清歌就在夜裡給我發來短信,‘小螢兒,美玲跟我說她去找過你了,如果可以的話,我這邊也希望你能來醫院看看容棠’。
當時我正準備去禪房打坐,看著她的短信一時間還有些發懵。
緊接著,蘇清歌又發來短消息,‘抱歉,我知道這個要求很無理,但容棠的身體狀況實在是太糟糕了,並且,他不願意跟我談心溝通,對我的態度很敷衍,我真的沒辦法了,希望你能來勸勸他,小螢兒,你來幫幫我吧’。
我看著短信手又開始發抖。
得!
今晚這坐算是打不成了!
心頭橫生而起了焦躁,我扯開了挽好的頭發,直接去樓下拿出一袋兩斤裝的白酒。
倒在碗裡仰頭咕咚咕咚喝了一半,指上很用力的回道,‘阿姨,我沒辦法幫您,孟欽遠比我有主意,我也勸不了他,如果我真去看望他,那也隻會給他帶去更深的傷痛’。
點擊發送。
我嘴裡還呼哧著粗氣。
嗡嗡~蘇清歌過了三五分鐘才回複過來,‘沒關係,假若你能表現的再決絕點,徹底掐斷他的念頭,這也不枉為一樁好事,將他打擊到極致,我想容棠會觸底反彈的,不管你傷的他多狠多深,我都不會怪你,我相信,時間能撫平他一切傷痛,眼下我隻想容棠能走出來,小螢兒,拜托你’。
“啊!”
啪嚓~!
手機被我一把砸到了牆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