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是輝遠國際開設的醫院,孟欽居然是在那裡住的院。
枯坐在地。
我臉上的淚一點點的被空氣晾乾,眼珠子也漸漸傳遞出澀疼感。
木木的看了看牆麵上的掛鐘時間,晚上十點。
起身喝光了碗裡剩下的白酒,我撥出一串刻在骨子裡的手機號。
聽筒裡的鈴聲一直在響。
我僵著脊背。
隻感等待對方接聽的這個過程無比漫長。
就在我以為他不會接聽的時候,聽筒裡傳出了熟悉的聲腔,“喂。”
隻一聲。
我眼淚沒出息的又流了出來。
幸好是在家裡,也沒誰看到,我倉促的抹了把眼睛。
調整著情緒正要開口,又聽他在那端問道,“謝小姐,你最近過得還好嗎?”
他的嗓音並無病重感,一如既往的清冽動聽,溫雅隨和。
我害怕被他聽出音腔裡的酸澀,又喝了口飲料,回道,“非常好。”
“是嗎。”
孟欽低笑,“好到住了八回院,處理了十次外傷,洗了兩次胃,大年夜肋骨骨裂,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