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
我疑惑道,“誰啊。”
“他說自己是陳先生的助理,就是跟屹候一個機車俱樂部的那位陳先生,叫什麼好連。”
東大爺說道,“這位助理是受陳先生的囑托,運來了一輛摩托車,說是陳先生送給你的禮物,希望你去簽收一下,據說這車是陳先生專門為你特製的,全京中隻有這一輛。”
煩躁。
又是那十八號。
我一聽腦殼都疼,怕啥來啥是不?
越是不能接收情意,越整這些景兒!
“啥玩意兒?全京中城隻有一輛他也好意思送?”
乾安哼了聲,“東爺,您沒跟那位陳先生的助理說嗎,前兩天也是侯哥那機車俱樂部的,有個姓顧的哥們追求萬應應,人家送來的賽車摩托可是全國隻有一輛的,那萬應應都沒瞧上,哪來的還哪去了,這全京中隻有一輛的,更上不得台麵啊。”
“唉,我數了數,單單屹候俱樂部裡玩車的這群富二代,追求萬螢小姐的都得有十八個人了。”
東大爺中規中矩道,“今晚的這位陳先生,剛好是第十八位上門送禮物的。”
“我去,十八羅漢啊,萬應應,你一天快趕上種桃樹的了!”
乾安不嫌事兒大的笑道,隨即站起身,“得嘞,為了咱家大小姐寶貴的鼻血,小爺就受累去砍砍樹吧!”
音落,小老哥就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
東大爺一臉的習以為常,回身去了廚房。
我則若無其事的繼續吃飯。
有些事兒發生一回兩回的還算新鮮。
若是連續發生十幾二十多回了,擱誰誰都麻。
彆說俱樂部裡的這群追求者了,我去個酒吧夜店都不消停。
再者這群富二代追求女孩子也著實是沒新意,真是互相照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