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顯而易見。
她用怨念給畫開光了!
間接賦予了畫中人‘生命’!
活了。
真活了。
我脊梁發麻著。
意外的是那位容蔣軍也看到畫裡的女人眨巴眼兒了!
再加上那畫裡女子還是含笑晏晏的樣子,看岔劈了都得以為她是在朝他飛眼兒呢!
本以為那容蔣軍能詫異驚慌,沒成想,他倒是並未聲張。
回朝複命時隻吩咐屬下收好了那幅畫。
幻燈片接連放起。
我像是囫圇吞棗般吃起觀影大餐。
沒等我從郡主揮刀抹脖兒的情境中徹底抽離出來。
那位容蔣軍已經把畫帶回了自家宅院,還將畫掛到了府內的佛堂裡。
不過這幅畫並非是他私自拿回來的。
而是聖上見他辦事有利,沒有徇私枉法,單獨給他的賞賜。
當然,也可以說是容蔣軍主動求的,複命時他什麼都沒要,隻提了這幅畫。
聖上也知那畫裡的菩薩娘娘是郡主為了取悅他刻意裝扮的,便做了個順水人情,將畫賞給了他。
說來也怪。
那幅畫不管誰看到。
都覺得畫中的女子清麗脫俗,賞心悅目。
不同於其他的道釋人物畫像,看著會讓人頗感威儀,不敢直視。
那畫中的女子有種纖弱的閨秀之美,越看越讓人心生憐愛,美憾凡塵。
這幅畫一被容蔣軍帶回府邸,一眾屬下婢女皆是嘖嘖稱奇。
單單那位容蔣軍不能看畫,具體點說,他不能獨自看......
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