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香灰剛好又有比較好的止血效果。
男人在受了輕傷後,還能通過她的香灰來止血。
於是這一人一靈,無端便進入到某種循環模式,像是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
一靈隻要得了空閒,見他像沒事兒人了就要過去殺出一刀,不為郡主報仇不罷休!
另一位的心智遠在靈物之上,便自然而然的掌握起遊戲火候,受傷後他會暫居幕後,該上朝上朝,該練兵練兵,確定自己恢複妥當了,再跟找虐似的,讓她再來一刀!
我旁觀看的都是齜牙咧嘴,不是很理解。
但有一點,她不是天天閒著沒事兒乾就光盯著他搞刺殺。
再說準確點,她隻是把刺殺男人當成了一個任務,並且心態還很好。
今天殺不死你沒事兒,我先紮你一下,隻要招無虛發就行!
你疼了吧?
疼了就消停點。
本姑娘先給你放幾天假。
你愛去哪養病去哪養病,反正‘我’是不搭理你了!
沒功夫。
‘我’晚上要在畫卷裡醞釀攢勁兒,白天還要去院子裡探索人間奧秘,忙得很!
等過個十天半個月的你身體養好了,‘我’小勁兒也攢的充足一些又能抽刀了。
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噗嗤~!
哎~!
基本就是這麼個流程!
這倆真跟周瑜打黃蓋似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看的我經常是目瞪口呆,還、還能這麼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