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自己的‘金手指’,“我的香灰能治病!”
“對對對,香灰!”
蘇婆婆淚眼婆娑的吩咐道,“阿芸,快去佛堂取一些香灰過來——!”
相比之下。
我並沒有太過焦灼。
心裡很清楚,這個容棠他不會死。
至少不會現在死,更不能死在她的手裡。
畢竟我還做過和神尊娘娘對話的夢,她說過,我入世沒有背負因果。
那便說明,我在做假菩薩期間,沒有牽扯什麼業障關係,手上更不會留有人命。
畫麵淩亂的翻轉,我暗暗的想,隻要給那個容棠喝下摻有香灰的湯藥,他應該就能退燒。
待他醒來,和畫中的‘我’就會達成和解,隨後‘我’大抵就會離開蔣軍府,開啟假菩薩之路了。
因為她沒有理由再待在這了。
我長時間陪伴她,發現她逐漸增智後對誰都有著‘愛’。
這份愛可以說是友愛,親愛,唯獨沒有情愛,所以她待誰都是親善和煦的。
可是對這個容棠,別說情愛了,她連親愛和友愛都沒有,先前隻有恨。
郡主的執,讓她生成了莫須有的恨。
如今執念消散,她應該也不會再想留在蔣軍府。
而且隨著她的成長,她並不需要長時間待在畫裡了。
那幅畫有點像她的家,她母親的孕肚,在她靈力尚且微弱的時候,她做不到離開畫作太久,每天都得回到畫裡尋求保護。
最近她已經能連續幾日都不回畫裡了,我想隻要假以時日......
啪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