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訝的看他,頓了頓,又低下頭,“你彆告訴祖母,我是偷偷進去的,進去後,我發現裡麵的男子好像在欺負女子,那些女子有時會哭,有時又會笑......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音落,她眼巴巴的看向他,“是不好的事情嗎?做不好的事情,為什麼又要笑呢?”
“他們......”
男人思忖著,“隻是在行歡好之事。”
“歡好?”
她一臉的匪夷所思,“若是歡好之事,那女子為何又要哭?歡在哪裡,好在哪裡?”
空氣略有凝固。
男人眸眼微垂,放下手裡的書本,似乎也不知怎麼去解釋。
我杵在旁邊都橫生而起了尷尬感,按理說這其實不算個事兒。
古人保守也得看哪個朝代麼。
當下的朝代相對來說還是比較開放的,問題是她的身份太特殊了!
跟她解釋這個,著實......
“莫不如我們試試吧!”
我還以為幻聽了,受驚般看向她,你說啥?
她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驚掉大牙的話,滿眼期待的看著那位容棠,“既然是歡好之事,我也想體會下,看看女子為何要哭,又為何要笑......”
男人眸底閃過訝然,轉而又沉穩溫和的笑了,“不可。”
她不解,“為何不可?”
“隻有結為夫妻,才可行歡好之事。”
男人眸眼深沉道,“你我不是夫妻,做不得這件事。”
“那......”
她一頭亂線,“我們現在就結為夫妻可以嗎?”
男人笑著剛要啟唇,門外有屬下來報,聖上宴請,商議抵禦外敵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