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她會回歸正途,所以再看她和這個容棠的牽扯......
內心深處,我反而有種感謝她的意味兒,感謝她幫我彌補了一些我對孟欽的遺憾。
雖說這份感謝挺可笑的,因為這裡的她跟他,並不是我跟孟欽。
一夜之後。
她貪睡了很久。
傍晚從臥房裡出來的她,整個人都是神采奕奕。
那是滋補的外顯,若是她想修妖道,此舉對她會有很大的助力。
為此我著重觀察了一下男人,唯恐他會有萎靡之氣。
而我又一次多慮了,換上戰袍出門的他,依舊器宇軒昂,周身都是儒將的風采。
這倆在達成共識後,狀態倒是不分伯仲。
自那晚起。
他們便像是嘗到了某種甜頭,每一夜都溫柔繾綣。
男人準備在府內公開他們的關係,擇日再鄭重迎娶她進門。
她卻不願意公開,見男人要去找祖母攤牌,她情急之下隻能拿自己威脅他。
直言他要是敢去叨擾祖母,她就回到畫裡,飛出蔣軍府,永世不再跟他見麵。
男人不解,問她既然都稱呼自己為夫君,並且有了夫妻之實,為何還不願公開?
她吭哧癟肚的又說不出個一二三。
別看她心智還不全,處在懵懵懂懂的階段裡,僅有惹禍的本事,沒有收場的能力。
但她已經有了自己的小心眼兒,她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麼,都說不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