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她漂亮的確很像一幅畫。
一幅不明豔灼灼,卻極其賞心悅目的畫。
臥房裡很靜很靜。
隻有燈台上的火燭發出微弱的光。
莫名的,給了我一有種嫻靜美好的感覺。
男人溫柔地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角烙下一吻,用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說,“應應,你莫要再亂跑了,等我回來。”
她閉目似在酣睡,並無回應。
男人看著她發出輕淺的笑音,指腹摩挲過的她的眉眼,“那天在郡主府,你朝我眨了下眼睛,我想,那畫中的女子一定是個妖精,還是一個能勾人心魄的小妖,不知怎的,我心跳就亂了,想把你帶回來,想看看你究竟還能做些什麼,應應,若是我能等來朝廷軍的增援,生著回來,為夫會補給你一場婚嫁大典,倘若我死了,亦算是一樁好事,為夫可以長長久久的陪著你了。”
我看的鼻腔一酸,胡亂的擦拭著眼底。
天快亮時蠟燭燃儘了,男人這才擁著她昏昏沉沉的睡去。
同一時間,她睜開了眼,先是抬臉看了看男人的下頜,隨後她小心翼翼的支起自己的身體,很近距離的看著男人的五官,慢慢的,又像要吻上男人的唇瓣。
這是啥意思?
要給男人來個吻彆?
我納悶兒又有些猥瑣的彎身看著。
活像是把腦袋伸進了車窗,想看看司機怎麼換擋,眉頭都是挑起來的樣兒。
湊近後我發現,她的唇並沒有和男人的唇貼在一起。
唇與唇之間留著細微的縫隙,她是在朝男人吹氣。
這是......
渡氣!
對!
她在給男人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