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走到門口,就聽他在後麵提了提音腔,“應應!你知道我隻是......”
“是我錯了,若是再讓我回到蔣軍府,我斷不會跟他玩成親的遊戲,亦不會跟他喝下合巹酒。”
她背對著男人,靜靜的開口,“而你隻是跟他長了張一模一樣的臉,你並不是他,眼下你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離開道觀後,莫要再念著我,若是激起了我的惱怒心,就別怪我對你這病秧子見死不救了。”
“應應!”
男人喚了她一聲名字,躬身猛地咳出一口血。
她聞到了血腥氣,眉心微微蹙著,步伐卻沒有停留。
我默默地飄蕩在旁,知道她不是真的怪他妨礙了自己修行。
而她之所以會強調這些,無外乎是想換一種方式讓男人死心,對她不再癡戀。
當晚回到畫裡,她正要施法離開,就聽袇房傳出雜音,男人咳嗽不止,執意攜書童下山了。
她隱身去男人住過的袇房看了眼,見男人將香灰帶走了,這才稍稍安心。
隻要男人能隨著湯藥將香灰服用下去,或是救急直接吃下香灰,都不會有性命之憂。
誰知她還沒等呼出一口氣,立馬又有了感應,緊接著男人的書童就哭喊著跑了回來,“道長!我家公子行至半山腰咽氣了!”
她倉促的現身,“他為何不服用香灰?!”
“香灰?”
小書童哭得六神無主,摸出一個染血的紙包,“是這個嗎?”
她嗯了聲,小書童哭著道,“公子下山時一直將它握在手裡,口中還喚著應應,反複說著什麼忘不掉......隨後便咳血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