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大爺還在我昏睡期間提前幫我做好了一副拐,我吃了點東西補充了一下體力,隨後拄拐適應了一會兒。
雖然打著石膏的小腿懸空會有腫脹疼痛感,但我腋下拄著拐也能自理。
正好讓護工大姐撤了,省一分是一分。
想想這一趟大茜北之旅,既是血賺,也是血虧。
賺的自然是功德,虧的是紅彤彤的票子。
不提我那兩輛有去無回的車,在我小腿做手術時,哥哥們怕手術不成功,就聯係東大爺把我留下的兩條鑽石項鏈給砸了,據說砸稀碎!
再加我欠公司的錢,我真不敢算自己這趟消費了多少。
難怪蔡爺爺說我是貴命,這條命屬實貴。
菩薩再來人,正兒八經來人世間消費的人啊。
下午乾安在病房裡陪著我,等著其他哥哥忙完工作過來。
我靠著床頭看著手機裡一一發來的視頻。
之所以說她是知己,就是一一總能跟我心有靈犀。
她知道我忙起來沒空聊天,也不會多問什麼,隻偶爾給我發來她拍的風景視頻。
有微風吹拂下的清雅山茶花,公園裡肥嘟嘟的鴿子,草坪上晶瑩剔透的細雨。
並且她不會問我看沒看,隻是單純的發給我,像是一種無聲的陪伴。
我特彆喜歡這種相處模式,簡單,安逸,毫無社交壓力。
想到北美是後半夜,我沒急著給她發去照片,隻給她留言,說自己出差回來了。
剛點擊發送,我忽的聞到一股子火藥味兒,不由得看向乾安,“病房裡有鞭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