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點頭,“得嘞!”
不光芸芸如此,其他的幾位嫂子都聽哥哥們上過課。
來到病房她們都以開玩笑為主,不會對我流露出心疼的情緒。
我估摸她們就算是想心疼我都有點麻了,主要是我傷的太頻繁了!
高靈來看我時更是心直口快道,“萬螢兒,你怎麼傷的還推陳出新的,上回是斷了肋骨,這回又摔斷了小腿,年前剛出院,年後又住進來了,你身上是背著醫院的業績指標嗎?”
我直接被她逗笑了。
屬實有業績指標,天道的。
而且咱這業績完成的還不錯。
住在醫院裡我雖然行動不便,陸續也接到了不少好消息。
大林莊村口的那條土路已經動工了。
楊村長一直以為是小溫出的修路款,感謝的自然是小溫和殯葬公司。
我全程沒單獨和楊村長通過電話,有點功成身退的意思,正好夾縫求生了。
十二床那丐幫大爺也轉到老家的醫院繼續治療了,有了一百萬,他沒必要在外漂泊了。
我隱約想起來那大爺有過堵博前科,沒有讓嚴助理把錢一下子全給他。
而是通過律師,給大爺辦了張副卡,每個月按時打給他四千塊,當做養老金。
如果他有大額支出,買房或是看病住院啥的,再通過律師撥款,防的就是他心癢了再去堵,這道口子掐死,一百萬足夠他養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