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不知道自己有這能耐呢!
“謝小姐,那我們可以見一麵嗎?”
她口吻裡加著小心,“有誤會的話,我想當麵跟你說清楚,好嗎?”
我本能的想拒絕,這點小事兒擱電話裡就能掰扯明白,沒必要再見麵說什麼。
但話要出口的一瞬間,我眼皮忽然跳了下,不是會讓我發生倒黴事兒的右眼,而是左眼皮!
與此同時,我隱隱約約的還像是聞到了一股子錢味兒!
“可以。”
我沒意見了!
姐妹得看看這是什麼預兆!
......
次日中午。
我坐著公司的車去往和曾小姐約定見麵的咖啡廳。
側臉看向窗外,秋日的豔陽下,嫣黃的銀杏樹葉美的像是一幅油畫。
該說不說,曾小姐打來電話的時間點還挺正好的,要是再早一周,我出門都受限製。
畢竟我剛剛才恢複獨立行走能力,家裡人都怕我出門後放飛自我,再把腿累著,因小失大。
所以我前幾天出門身邊都得有個哥哥跟著我。
看我走快了他們還會拿話呲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