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這鐘思彤是把我看做了奉承對象,才‘表現’的對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為啥我要說她是在‘表現’?
是我能聽出她的話真假參半。
她好像也不願我多打聽那位大師,才委婉的隻說出他的姓氏。
隨後她又像扔出煙霧彈一般,給我講述起一堆家長裡短的事情!
而我即使看穿了她幾分,也深知不能再繼續,無論她說的那位袁姓大師是不是袁窮,就衝我從她身上感應到的邪氣,她必定跟袁窮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再細品品鐘思彤前麵說的那些話。
她自我安慰般說著沈栩栩沒有好下場,不值得同情......
那麼即使她沒用沈栩栩的命格,她應當也清楚沈栩栩的命格被誰偷走了。
並且,她或許還知道命格的下落,極有可能跟袁窮是同流合汙!
想到這一層麵,我儼然察覺到了危險。
這份危險主要是針對我自己。
思維碰撞間,我清楚的意識到,絕不能讓鐘思彤對我心生警惕。
換句話說,不能讓袁窮知道世間還有一個我在暗處盼著他不得好死。
畢竟他是官方認證的現世大魔,吃人不眨眼的主兒,而我身後還有個慈陰。
若我在這個時候撩扯到了袁窮,主動跳入另一個漩渦,那最開心的要當屬慈陰了!
她隻需一招黃雀在後,就能輕鬆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