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能掙到三百多萬啊。”
我叼著白酒袋子,順手抽出木簪,散著頭發枕著沙發靠背,雙眼有些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想想我這腿最近恢複的也差不多了,就算是鋼板沒取出來之前醫生還不建議跑跳,那我這氣場就應該逆向行之吧。
越不讓我跑,我越應該跑,越不讓我跳,我越應該......
拍了拍腦門,我沒敢往深處想,籲~!打住!
是,折騰的話氣場是能舒服,關鍵是骨折太遭罪了!
“謝萬螢,你可不能犯虎,絕不能因小失大,腿要是再折一回,饑荒就徹底還不完了。”
我念經般嘀咕,“彆著急,不是都聞到錢味兒了嗎?隻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鈴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
我停止自言自語模式,欠身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難免驚訝。
畫協的陳會長?
放下嘴裡咬著的白酒袋子,我本能的提了提精神,“喂,您好,陳會長。”
陳會長笑了聲,“沒想到謝小姐還能記得我,沒有打擾到你休息吧。”
“沒有,我一直存著陳會長您的手機號,您給我打來電話是有什麼事兒嗎?”
記得上回見他,還是在蘇婆婆的追悼會,這一晃都過去兩年了。
“好,謝小姐,那我也不賣關子了,容棠畫的一幅鬆溪山水圖你可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