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乾安偶爾會奇怪,問我怎麼不出去解救困靈了。
我以晚上要畫畫掙錢為由糊弄過去。
不敢跟他說實話,給事主批個八字命盤都像要被送走,解救完困靈估計我得跟著一起上路!
因此我迫切的想要找到一個抑製敗氣發作的突破口。
至少得讓我能正常的給人看事兒!
而就在我跟敗氣焦灼的檔口,江皓居然來了!
那是個大雪紛飛的夜晚,江皓用陌生號碼給我打來電話,說他就在院外。
我裹著披肩出去,打開院門,江皓麵頰枯犒的站在雪裡,羽絨服肩頭都落了一層的白。
視線相對,我借著門燈看到他眼底血紅,好像很久都沒睡覺了,“江皓,你找我有事?”
江皓朝我走近了幾步,頭半低著,手發抖的遞來一張單子,“我跟魏晴分了,孩子打掉了。”
罪過!
我抵觸的後退,差點撞到後麵的照壁,下意識的默念起超生咒——
江皓對我的反應置若罔聞,嘟囔著說道,“魏晴想用這個孩子困住我,逼我跟她結婚,還讓她父母對我施壓,本來藥流就行,她偏不吃藥,磨蹭到今天,她隻能去醫院做無痛......”
“江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