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以前還能白天去看事兒,這回的事主邀約全被我推了,白天也照樣玩兒。
不知情的還以為我年紀輕輕就‘金盆洗手’了!
沒轍。
隻有這樣我才能有力氣繼續畫畫。
賺到錢再拐著彎兒的把錢花到我想花的地方上。
敗氣好像真就盯著我看事兒這一點,自打我不跟事主接觸,身體情況是大幅度好轉。
胃痙攣沒在發作,平常消耗的話抽煙喝酒就能解決,生活恢複成了無瀾狀態。
張君赫就是在此期間跟我認識的。
他其實是機車俱樂部少東家的哥們。
聽說那少東家四年前出國了,張君赫也要忙家裡的生意,便沒再來俱樂部。
直到五月中旬俱樂部舉辦了一場業餘車手比賽,我自然得湊熱鬨,幾圈騎下來,就被惱人的追求者給堵住了,這事兒還真叫白鏡說準了,自從他出國,我慢慢就被發現恢複單身了。
對我有意思的公子哥還在背後打賭,看誰能先把我拿下。
還說我名聲爛沒事兒,外表誘人就值得一品。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俱樂部的女騎手也都是圈裡人,我們雖是泛泛之交,但大家總在一起騎車,又在一些聚會上常見,互相閨蜜相稱,還算有幾分真心。
她們會特意提醒我對誰多加注意,彆被那些富家混子占了便宜。
比賽那天我意料之中的迎來了糖衣炮彈,某公子當眾高調向我表白。
我煩躁的要走,他帶著人卻對我死纏爛打,非要我給麵子去喝一杯,偏偏那天侯哥臨時接到單位電話先走了一步,我困在人群裡正想著要不要轟出一掌,張君赫的出現便給我解了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