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赫帶著幾分不正經,“不過你應該照顧不了我生意,你這口牙不錯。”
我笑了聲,“哎,那我向你討教個問題唄。”
他拿腔拿調,“曰。”
我認真想了想,“你說,為什麼我做些損害自身健康的事兒會感覺很愉悅,比如說敗家,購物,抽煙喝酒,都會很舒坦,可我要想做點好事,做些有益身心的事情,反倒會很痛苦,這是為啥?”
張君赫叼著煙思忖片刻,“多巴胺和內啡肽的區彆吧。”
我挑眉,“具體的呢?”
“多巴胺是短暫的爽感,並且成本低廉,你想喝酒的時候去喝杯酒,這就能得到多巴胺,你想放縱的時候去放縱,也能得到多巴胺,隻是這份快樂太短暫,抽離後會有空虛感。”
張君赫微眯著眼,“而人一旦迅速得到過快樂,就會抗拒空虛,想要持續的擁有多巴胺,那就會不停地去喝酒,不斷的去放縱,胡混,擺爛,讓自己時刻處在個空虛和快樂的交差點上......”
“內啡肽呢?”
“內啡肽是吝嗇且長久的一份體驗,也就是說,想得到內啡肽的成本很高,收益卻是持久的。”
張君赫吐著煙霧,撣著煙灰說道,“就像這支煙,我抽它能得到多巴胺,傷身但很舒坦,我哪天要是把煙戒了,這過程會很煎熬,需要我付出高昂的時間成本,乃至是精神折磨,可如果我真的戒掉了它,會得到長久的收益,從而能體會到內啡肽帶來的快感,這就是我理解的二者區彆。”
我像是開悟到什麼,消耗敗氣的感覺就是多巴胺,入體的功德,便是內啡肽的反饋。
想著,我狡黠的笑笑,“懂了,你約姑娘不就是在滿足多巴胺麼,依我之見,你應該沉下心來,認認真真的去談場戀愛,追求長久的內啡肽,隻有擺脫了低級趣味,你才能擁有真正的幸福。”
張君赫反倒嘶了口氣,“你出門帶尺子了沒?”
我下意識的搖頭,“沒啊,出門帶尺子做什麼?”